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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甜蜜别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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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儿得意不屑地看着她,知道怕了吧在胡人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这个华国女人需要一点教训,她阴阴笑地从地面上爬起,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她要彻底地让这华国女人知道斤两。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停下动作看着在篝火旁的两人,愣了愣后,被火光映红的脸上满是兴奋之意,这是草原上永远最受欢迎的节目,为了爱人而战,没有比这个更让年轻男女感兴趣的了。

呼延勃却是板着脸将手中的奶酒重重一搁,胡闹,简直是胡闹!方瑾不是胡人,金兰儿提出这样的挑战本身就不公平,蓝眼里盛着盛怒准备站起来去为方瑾解围,他的女人不是随便其他人就能欺负的。

突然,他的手被身旁的阿彩婆婆死死地抓住,他回头低声道:“婆婆,松手,这个金兰儿仗着自己的优势向阿瑾挑战,这不是摆明在欺负她我是她的男人,若不出言维护她,那还是人吗”

阿彩婆婆一派平和地道:“皇子,稍安勿躁,相信婆婆,你的方瑾姑娘会有应对的本事,不要小看她,如果她事事都要靠你,那么就太娇弱了,这样的她在草原上是无法生存下去的,草原儿女永远都是最有韧性的。”

呼延勃皱紧浓眉,问题是方瑾不是草原儿女,看她的生活习性,保有很多华国人的习惯,只是婆婆态度强硬地要他在一旁观望,遂有些暴躁地坐回原位,看着场中那微眯眼看向金兰儿的方瑾。

金氏族长起身哈哈大笑,举起奶酒朝呼延勃微微一敬礼,“尊敬的皇子,请你应允了这个挑战的余兴节目,为今夜的美妙更添几分色彩。我的女儿可是金氏之花,她对皇子仰幕已久,这次向皇子的,呃,亲密爱人挑战也是她在向皇子表达爱意,若她有幸获胜,还望皇子给我的女儿一个侍奉你的机会。”

金兰儿本来得意洋洋地看着方瑾,一听到父亲居然当众提及她的婚事,俏脸上一阵羞红,娇羞地低下头,眼角偷瞄呼延勃那张英俊不凡的脸,饶她再大胆这个时候也难掩羞怯之意。

在草原上初见呼延勃的时候,一颗芳心就跳得厉害,老是不敢正眼看他,后来父亲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呼延勃,哪怕不是正妻只是妾,她也心花怒放地点头同意,会答应不是因为父亲说他有机会成为单于,不是冲着阏氏的位子,而是她仰慕那个如天神般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

趁机提婚事,这金氏族长的算盘打得真响,方瑾闻言,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这个老家伙那一张笑起来看似和善的脸,想要打她男人的主意,当她方瑾是死的

其他的几位族长也大笑着起哄,那位哈雷族的肥族长更是大喊着比试的话,等着看那华国女奴一败涂地,肥猪一般的脸上的小眼睛微眯,对于方瑾拿着匕首威胁他的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最好金兰儿能够将这个女人杀死,方才解恨。

呼延勃冰冷的蓝眸扫过兴奋的人群,兜了一圈后停留在方瑾冷静自持的脸上,只见她那双墨黑的眼睛里一片平静,这让他的心安定了不少,她的黑眸很快就捉住了他蓝眸的视线,朝他微微一笑,他暗瞪她一眼,遂转开视线。

方瑾见到男人的表情动作,微微一愣,随即知道他是担心她,心中一暖。

呼延勃用匕首割下一块烤羊肉,大口吃了起来,头也没抬地道:“金族长,我身边可不缺侍候的女人,族长要金姑娘侍候我是不是委屈了她侍女的活儿可不容易做,金氏的族长之女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我没有勉强人的嗜好。”

金族长的脸一阵煞白,谁都知道他说让女儿侍候呼延勃就是有了联姻的意思,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通气连这弦外之意也没有听出来怎么可能

这是摆明了没有看上他的女儿,顿时火冒三丈地站起来,谁不知道呼延勃至今未娶正妻,就是因为他的血统有疑,所以才没有哪族的族长愿意将女儿嫁给他。“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随即听到笑声,那要征讨呼延勃的话语停了下来。

“哈哈……”

方瑾大笑出声,打破了有几分紧张凝窒的气氛,看到人人都看向她,良久方才停了下来,看到金兰儿正眼中冒火地盯着她看,这才噙着一抹笑走近她,“你的挑战我应下了,不过听说你们的挑战可是有彩头的,这样吧,如果我赢了,那么金姑娘就不得再靠近我的男人,如何”

“如果我赢了,你也不能阻拦我接近皇子并且滚蛋,皇子雄才伟略,又岂会是你一个人的男人哼!”金兰儿冷冷地道,呼延勃虽然拒绝了她,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方瑾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华国女子,凭什么得到皇子那样的人物青睐

呼延勃的蓝眸紧盯方瑾,她不会答应的吧毕竟她到胡族的时间不长,与他回到这聚居地不过是数月间的事情,如何赢得过金兰儿

方瑾却是笑着道:“好,不过你若输了可不许赖帐”她从怀中掏出匕首插到两人面前的地上。

金兰儿严肃地道:“那是自然,我可以对着苍天发誓,若我违誓,你可杀之,我阿爸也不会追究你的。”

金氏族长见到女儿许下了诺言,轻哼一声坐回原位,老脸上一片阴贽,女儿必定会赢,只是呼延勃的态度让他相当的不悦。

此时的呼延勃也是满脸的不悦,两眼狠瞪方瑾,她就那么想要离开他回华国去吗居然会应下这个不对等的比试,如果信任他,让他以她不是胡人,不晓得胡人的规矩为由推拒掉这无聊的比试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全身冒着寒气地仰头喝下一斛奶酒。

方瑾似没有看到男人满脸的郁闷,这个金兰儿越是把话说绝了就越好,她转头看向金氏族长,“金族长,你女儿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如果我幸运的赢了你金氏‘高贵’的族长之女,那你也要应下往后绝不拿此事做文章。”要杜绝他出口反口。

金氏族长冷哼道:“我是一族的族长,自然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那微掀的眼帘一片不屑之意,女儿有什么能耐他清楚得很。

“好,我愿做证。”肥族长立即大笑地站起来,“这是双方立下的战约,到时候可不许有一方反悔。”只要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离去,那他一定派人暗中杀了她一血之前的耻辱。

方瑾与金兰儿互视一眼,同时轻哼转头,点了点头。

呼延勃却是冷然地看着她们订下赌约,手中盛着奶酒的碗险些要被他捏爆了,这些人都将他这正主儿忘了,一口干尽奶酒,他是这一片区域的领袖,没有他参与立下的盟约就不成立,无论赛果如何,方瑾也休想离开。

“我要与你赛马。”金兰儿率先道,俏脸注视着方瑾,这个华国女子身形高挑纤细,看起来不若胡国女子身体强壮,不过为了防她,她先下手为强。

“甚好。”方瑾也微微一笑应允,“不过今夜是篝火晚会,而且金姑娘远道而来,必然困乏了,我若在此时与你比试岂不是在占你便宜,事后只怕金姑娘要指我胜之不武,赖账那就不是妙事一桩了。”

金兰儿微微诧异,她居然不愿占这点子便宜随即又轻哼一声,谁不知华国人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天知道她又想要打什么主意张嘴正要反驳,金氏族长却代女儿应下,“好,那就明日一战,只怕你到时候输得难看,指我们兰儿胜之不美。”同样拿话呛方瑾。

“我方瑾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如若是这样这会儿就与金姑娘比试,那样我的赢面岂不是更大兵法有云,我以逸待劳,金姑娘这疲兵焉能不败于我手上”方瑾笑得万分爽朗的一逞口舌之利,但这话听来引经据典的,让一众从没有形成系统作战兵法的胡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包括呼延勃在内的人都怔怔地看她,此时的方瑾看来如天上的星辰那般耀眼,与一般的胡国女子大相径庭。

金兰儿昂头道:“最好你记得你说的话。”踩着步伐走回父亲的身边坐下。

方瑾也笑了笑,“这是我想要奉劝金姑娘的话,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哦。”走回呼延勃的身边一屁股坐下,抓过呼延勃面前的奶酒豪气地一口饮尽,用袖子抹了抹嘴,看起来极其的豪爽。

一众的男女都欢呼了起来,再度手拉手载歌载舞,气氛再度热烈了起来。

篝火晚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呼延勃却一把拉着正看得开心的方瑾起来,黑着脸退席往草原而去,阿彩婆婆摇头笑着看他们走远,皇子看来气得不轻呢,希望方瑾姑娘不要遭殃。

金兰儿眼底又羡慕又失望地看着那一对壁人消失在夜色中,她想要上去将他们牵着的手拉开,但自己又没立场那样做,用匕首割了一块烤羊肉狠狠地咬着。

她的父亲却是靠近她道:“兰儿,忍着点,一名华国女子不足惧,将来皇子的声望更高时,他身边的女人就会越多,嫉妒会毁了你的,你要防的是那些有资格竞争阏氏之位的人,那个安茉儿才是你值得重视的人。”

安胡阏氏,一提到她,金兰儿狠狠地咬着羊肉的动作就一顿,谁都知道若是呼延家继续享有单于之位,那这位安胡阏氏就会是下一任阏氏之位的有力竞争者,她绝不满足于一个侧室夫人的位置,遂沉下心来道:“阿爸,我知道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吃饱了就回去好好歇息,明白一战绝不能输,一定要在皇子的族人面前赢了那个可恶的华国女子。”

金兰儿点点头,

被呼延勃拉着往草丛深处而去的方瑾,感觉到手骨一痛,这个野蛮人居然那么大力地抓她用力地一挣,板着脸不悦地道:“呼延勃,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拉着我离席是何道理”

呼延勃回头狠狠地瞪她,非但没有让她挣开,反而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要干什么方瑾,我对你的心,你还没了解吗你要我怎么做到现在你还一心一意地想要离开我,你还有良心吗”自从他要了她的身子开始,就不是抱着要玩玩她的心思。

方瑾被他的态度弄得糊涂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他忙单手掩额,喊道:“等等,呼延勃,你说的是哪一国的话我怎么有听没有懂这就是你一直给我脸色看的原因所在吗”想到之前她无论是给他倒奶酒还是切烤羊肉,他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全程都臭着脸,似乎谁欠了多少债没还似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儿得罪他了,所以后来她也赌气地专心看集体舞,不去搭理这个阴气怪气的男人。

还给他装傻充愣

他气了半天原来她什么也不知道,差点想要狠狠地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恶声恶气道:“你不知道”

他气势万钧地步步逼近方瑾,方瑾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得往后退,呼延勃,你不带这样吓人的好不好好久没有看到他变态的一面,差点就忘了这人就是一变态,无迹可循。

“呼……延勃,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商量。”方瑾吞了口口水地往后再退一步。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呼延勃笑得令方瑾发毛地靠近她。

他进逼,她后退,直到方瑾退无可退,身体靠在一颗树干上,感觉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想要与他据理力争。

哪知他却是松开攥紧她的手,胡乱作为起来……

方瑾的呼息渐渐加重,忍不住地微微轻哼起来,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杀伤力

呼延勃邪笑着另一手揽紧她的腰,嘴却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女人,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当初在那个绿洲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勾引我,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她哪里想要逃了

方瑾感到自己万分的委屈,想要反驳,但头脑如浆糊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呼延勃却是喘着粗气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羞地在他怀中,他在朝谁说话忽而瞪大眼睛看到安雷扶着一名头发凌乱的女子从草丛中起身,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呼延勃,他……他们……”

安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至极,这地方是他先来的好不好

在篝火晚会刚开始不久,就有姑娘给他抛媚眼,他焉能不接很快地就搂着人到这草丛里,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还那么多话说若不是他恰好听到有细微的声音在草丛里传出,也不会发现那儿有人。

安雷忙拉着他的小情人赶紧离去。

呼延勃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安雷,赶紧抱紧方瑾继续打断的好事……

事后,方瑾喘着气平息体内的情潮,呼延勃却是咬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一痛,想要抗议,男人却是松开了,吻慢慢地爬到她的耳垂,“女人,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华国,你回不去了,听到没有明儿你装病,我找个借口推掉你与金兰儿的比试……”

本来如云里雾里的方瑾如电光火石一般知道他突然变态的原因所在忙将男人拉开,半是猜测半是肯定地道:“你今夜拉着我出来野战就是为了我与金兰儿比试之事”

一提起比试,呼延勃顿时就气呼呼的,两手抓紧她的双臂,“我说过不许你与金兰儿比试,你没听清楚吗”

“你认为我会输”

“难道你以为你会赢你连自己有多少斤两也不清楚”

方瑾看到他笑得嘲讽,顿时火气一升,迅速朝他的脸上就是一拳,他不设防,被她偷袭到,脸上顿时一痛,而女人却是一把推开他,拉紧衣物狠瞪他一眼痛骂一句抬脚就走。

他赶紧追上去,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就是用力一咬,然后一如那回那样用匕首抵着他那儿,“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你舍得”他笑着挑眉看她,方瑾是尤物,他们在床上一向配合无间。

方瑾见他笑得可恶,明了他言外之意,怒极反笑道:“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可恶。”呼延勃顿时大怒,一把将她扛起来,高大的身躯往穹庐而去,她的身子挣扎起来,他怒道,“女人,你给我安份一点,想要找别的男人,等我死了再说。”他还没死,她倒好,就想要去找下一任

方瑾捶着他的背,“变态,放我下来……”

草原上一阵夏风吹过,带来了炎热之气,而两人那耍花枪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风中,随着夏风飞到远处,可惜不能飞到遥远的帝京,让想念的人听到思念中的声音。

当夜,正拥被高卧的罕珠儿却听到她的穹庐的门帘被人大力一扯,打挠人睡眠是件可耻的事情,“是谁”她揉着眼睛起身想要点油灯看清楚那个杀千刀的人是谁

被子却被人一抢,卷到对方的身上,听到一把闷闷的声音道:“是我,今晚跟你挤挤。”

罕珠儿一听就认出是那个该死的方瑾的声音,俏脸气得通红,一把扯回自己的被子躺回去,“你不在皇子那儿跑来我这儿做甚半夜三更的,我还没计较你扰了我睡眠的事情,滚。”

方瑾不客气地钻到罕珠儿的被子下,鹊占鸠巢地挤在这张不大的床榻上,霸道地道:“我今夜睡定这儿了,你若是不想与我挤,自己找地方睡去。”

“你!”被挤得险些要掉下床榻的罕珠儿坐起来狠瞪着方瑾的背,这个女人有没有更可恶一点咬着牙幸灾乐祸地道:“你被皇子赶出来了也对,那个金氏族长之女长得真漂亮,我若是皇子要她也不会要你,你有哪点好脾气臭得要命……”

“你说够了没有”方瑾回头笑得温和地道,但眼里的凶光一闪。

罕珠儿忙闭嘴,将难听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悻然地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哼,呼延勃想要赶我那是他做梦,今晚是本姑娘不屑于与他睡一张床,你还睡不睡不睡就出去看月亮,别阻我睡觉。”方瑾哼道,转过头闭眼睡觉。

外面天黑黑的哪来的月亮

罕珠儿朝她的背想要挥一拳,刚要触及方瑾,听到这个可恶的女人道:“罕珠儿,你再敢动手就试一试”她的拳头停在离她的背寸许远的地方,最后转了一个方向捶到了空气里,赌气地躺回床上,用屁股撞了一下方瑾,但很快地就被方瑾还了一记,瞬间掉到地上辅着的毛毯上。

她怒极站起狠抓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谁来将这个妖孽领走由得她到处害人看来她是与皇子吵架了难得啊,真难得,她再度躺上床,“你放皇子一人在穹庐内,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给了金兰儿可乘之机。”

“他今晚想要造反也没有那能力。”方瑾睡意甚浓地道。

这是什么意思罕珠儿不解地追问,可惜方瑾不愿回答了,再问,迎来了一记拳头,很好,总算耳根清静了。

罕珠儿倒回另一边恨恨地咬着枕头,心里却兴奋地猜测着方瑾与皇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一夜无眠。

外头的高大身影看了看那紧闭的穹庐帘子,亲眼看到她进去了没再出来,放心之余,长长地叹息一声。回到穹庐之后,方瑾如蛇蝎美人一般地缠着他,对于她的妩媚妖娆,他例来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她寻到机会一脚踹到那儿,然后看到他痛得弯腰,她倒好,笑着道:“让你以为老娘好欺负,老娘今夜就去与罕珠儿挤一挤,你别跟过来,听到没有我还没打算原谅你呢。”

看到她潇洒地扬长而去,他大口大口地深呼息平息那股疼痛,这个女人真用力,怕是这两日内都要不举了,等到疼痛一缓,这才跟在她的身后。

最后转身回去,看来她今夜是不打算回来了,孤枕难眠是逃不掉了,本来还盼着回来后能与她彻夜缠绵,现在都泡汤了。

第一缕阳光透过空着的穹庐顶射了进来,方瑾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床,初时看了看这简陋干净的陌生地方,半晌后才想起来昨夜与呼延勃闹别扭了,这是罕珠儿的住处,正要穿皮靴。

“水倒好了,可以洗脸了”

低沉没有生气的声音灌入耳膜,方瑾忙抬头,吓着倒退了一步,只见罕珠儿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巴处也微微有着青紫的瘀血痕迹,如鬼魂一般端着铜盆站在她的身侧,“罕珠儿,你怎么弄成这副尊荣昨晚撞鬼了”

罕珠儿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你不知道吗对呀,我昨晚的撞了一只不请自来的鬼,还占我的床,你看看,这就是拜你所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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