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不是我 晚上7点和9点两章合并五千字没有多收钱(1/2)
谁能用门板扇风
我眯着眼睛想看,可视线重新模糊了起来,接着那个门板像是到了我身边,把许多人给扫倒了。..
稀里哗啦,像是一盘刚打完的麻将牌。
“你给我醒醒!”有人在掐我人中:“不许睡过去!”
你咋知道我发困呢
眼前黑影幢幢,像是有人想冲着我靠近,却又有人帮我挡住了,好像很多人在说:“你撑着点。”
奇怪,这个时候,除了死鱼眼,还有谁会希望我撑下去
有个人好像突然过来了,跟陆恒川一起把我抬起来,跑的特快,接着就把我塞进了一个狭小的地方,勉强能听到耳边是人仰马翻的声音,好像我们在逃,好多人在追,还有人喊着:“别让他们跑了!”
我觉得自己腾云驾雾的,像是在飞,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全不是真的。
不管身边的人怎么拍打我的脸。掐我的虎口和人中,我还是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竟然非常安宁,我好久没有睡的这样好,像是一切该做的事情都被我给忘记了,疼也觉不出来,连个梦都没做,一心一意的,只是在睡觉。
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吵,接着还有水的声音,滴答滴答。
“他给你挡那一下子,你们俩啥关系”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我听到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没记错的话,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啊”
这声音有点耳熟,可我想不起来了。
“关你什么事。”有人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这个声音我听出来了,化成灰我也忘不了,是陆恒川的声音。
“不是,我说如果他的真爱是你,雷婷婷可不可以让给我”
“滚。”
我问了自己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像是身体对自己的回答,一阵剧痛从头顶海啸似的传了过来。
卧槽,我也算没少受伤,可这一次,大概算是最疼的----也是,那个时候丧芝散切断了我和三脚鸟的联系,它没法护着我了,所以挨凳子的时候,我的身体跟平常的人,是一样的。
我想睁开眼,可是觉得睫毛可能被什么粘在一起了,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对了,当时我流了许多血,那些血把我脸全糊住了。
终于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两个挺直削瘦的背影,姿势很相似,左边的是陆恒川,右边的……右边的像是有啥心灵感应似得,一下就把头转了过来,看我睁开了眼睛,不由也吃了一惊:“别说,李千树的生命力,比蟑螂还强!哎陆恒川我跟你说,我在南方的时候看见南方的蟑螂,别提多厉害了,脑袋掉了,肠子出来了,还能飞,跟李千树一样!”
你娘,是郭洋这个王八蛋。
一瞬间我有点纳闷,这王八蛋不是应该在顾瘸子那修理吗咋自己回来了按说修票还在我手里。顾瘸子不能让他自己回来啊
我要是诚心讹他,拿着修票管他要人,他不就傻逼了吗
陆恒川转过了头看着我,一皱眉头立刻赶过来了,虽然面无表情,但看得出他特别担心:“你觉得怎么样”
“皮糙肉厚,没事。”
我又说谎了,其实疼的我浑身想打颤。
陆恒川看出来了,站起身就出去了,好像是叫了人来。
我暂时耳朵不好,还是嗡嗡的一直在响,听不出细微的声音----据说伤了头之后,五官都是会有影响的,真没错。
郭洋凑上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李千树,你也有今天啊我还以为你仗着三脚鸟,一辈子都要在咱们行当里称王称霸呢!哎,谁知道,这三脚鸟也有弱点,还被搞得人尽皆知了,你说你以后还怎么混啊”
“滚你妈的,”我勉强说道:“你怎么来了顾瘸子那边……”
“没错,顾瘸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说不见修票就不放我,可爷是谁爷是阴面先生里的龙凤!”郭洋特别得意的说道:“顾瘸子那点小伎俩想困住爷,那是痴人说梦,我爷爷从小教给我五门八卦,他们外八门的那点玩意儿,万变不离其宗,简单。”
我越瞅郭洋越觉得陌生:“你说你上次也坏了,这顾瘸子是不是修理顺带起来舌头也给你换了”
郭洋眨巴了眨巴眼睛,寻思出来我这话什么意思了,抬手要给我来一下。
但意识到现在不能打。他悻悻的又把手给放下来了:“等你好了咱再说。”
“别呀,”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开,不去感受脑袋上的疼:“你,什么时候被修好的”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郭洋瞪了我一眼:“那就治,治疗的治,我又不是东西。”
这点我双手双脚赞成。
“不,你别套路我,”郭洋也意识到了那话说的不妥,瞪了眼:“反正,治好了几天了。”
顾瘸子挺厉害啊,比预计时间还早了一点,也不知道他一个手艺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非常疑心郭洋身上的某种零件已经换成别的不可描述的东西了。
“告诉你,这次可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你们俩早就玩儿完了。”郭洋开始邀功请赏:“怎么样,要想谢我,把雷婷婷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反正你有陆恒川了。”
“滚蛋,雷婷婷你不是早就认识了吗”我一撇嘴:“还有,我说了多少次了,陆恒川又没有奶,少特么拿他跟我相提并论。”
结果话音刚落,陆恒川带着一个女的就进来了,陆恒川虽然对我的言论见怪不怪,可那女的肯定是有点尴尬,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梁。
对了,脑子跟缓冲过来一样,开始有点清醒了,我肯定是被郭洋和陆恒川费了很大的力气从上头给救出来的,现在一定在金乌牒上被满城通缉,而且我脑袋上的伤还这么严重,除了小梁这里,我还能上哪儿去。
小梁的眼睛跟每次一样,红的像是桃子,现在也还是带着盈盈水光,陆恒川叫她之前,她一定是在哭。
她熟练的给我的脑袋换药,还点了一点特别凉的东西,你娘,真特么难受,可我忍着,没表现出来。
“野猪,你要是疼,就叫出来。”陆恒川的声音真是难能可贵的温柔,搞得我感觉他一定是撞了邪。
对于这种谁都没法帮助的事情,表现出来有个屁用,你们又不能替我疼。
还会白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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