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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 10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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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云将手从洗碗盆中拿出来, 在围裙上擦了擦,起身去外面见朱尔旦。

霍柯哼了一声也追了出去,在院内,看到朱尔旦撑了把竹伞, 正亲切的朝蕊云嘿嘿傻笑:“我爹同意了,给我五十两银子,叫我来赎你出去。”

“啧, 五十两现在买个正经丫头还得二十两呢,前花魁就值这个价!看来老鸨子觉得你希望恢复容貌了,贱卖了。”霍柯阴阳怪气的道:“朱尔旦,你爹居然同意来妓院熟人,你们家也真看得开。”

朱尔旦不敢和霍柯直接作对, 愣头愣脑的道:“反正我不想看蕊云在这里受苦。”

蕊云听到可以赎身,喜极而泣:“太好了,朱公子,谢谢你, 蕊云这辈子做牛做马, 无以回报。”

“不用做牛做马,你穿得少,快回去吧, 我这就去找鸨母,拿了卖身契回来接你。”

蕊云啜泣, 用衣袖拭泪:“谢谢。”

王瑞抱着肩膀看着眼前的一切, 心想, 难道这就是燕云光的计策毁容之后找个不嫌弃她容貌的这就是所谓的如意郎君一个不以貌取人的郎君

他怎么觉得怪怪的。

蕊云回了厨房,朱尔旦去找鸨母,霍柯气呼呼的追上去,冷笑道:“真看不出你有这道道,你早盯上蕊云了,只是之前你这种穷鬼考不上前儿,她现在落难了,不值钱了,可把你成全了。”

朱尔旦搔了搔后脑:“可你们都嫌弃她现在丑了啊。”

“你不嫌弃”

朱尔旦闷声道:“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受苦洗碗怪可怜的,正好现在为她赎身,不用那么多银子,我也出得起了,我就来了。”

霍柯一口恶气憋在心里,骂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眼睁睁看着朱尔旦去找鸨母。

他则气冲冲的杀回玉满楼,当即点了几个姑娘喝花酒。

王瑞百无聊赖的作陪,在酒桌上杵着下巴看他:“我说,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找老鸨,你出五百两,老鸨肯定把蕊云卖给你。”

“呸,我要那娘们!”霍柯骂道:“这在座的几个姑娘哪个不比她好看她是个屁,便宜卖的贱货,也就配朱尔旦那个蠢材。”

王瑞撇嘴:“你不在乎就好。”

喝了一会,霍柯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一边撕一边眼泪汪汪的道:“没福气的贱货!”

想必这张银票就是他原本带来给蕊云赎身的。

王瑞心想,贱货怕不是骂你自己,谁让你装逼,非得先高姿态的去恶心人家姑娘,又不肯放下身价去拦朱尔旦,现在别说撕银票了,撕什么也晚了。

霍柯撕了银票,猛地给自己灌酒,喝了个烂醉,趴桌子还在骂贱货。

王瑞摇头,佩服佩服,宁可这么痛苦也不肯折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对霍家的小厮道:“你们少爷醉了,扶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厮们搀扶起满口我没醉的霍柯往楼下走,他一走,陪酒的伎女们忙跪地去拾撕碎的银票:“哎呀,撕碎了,这拼起来还能用吗”语气无比心疼。

王瑞下了楼,坐了自家的轿子回了王家大宅,一进门,就有丫鬟过来道:“少爷,道长在找您呢。”

他撩开衣摆,一口气跑到何云一的卧房,扑了进去,兴奋的笑道:“你找我”

何云一见他一身酒气,双颊泛红,猜到他是去喝花酒了,语气淡淡的道:“我师弟三天后,会出现在离这里三十里的金川村,会化作一个书生。”

“没问题,咱们张榜擒他,悬赏一百两,保证他一露面就被淳朴的乡民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就是绑不住他,揍他一顿也行。”

“你派人将这道符交给当地的村长,告诉他只要燕云光一出现,就要趁他不注意,将这道符贴在他身上。他对我有堤防,不好抓了。”

“包在我身上!”王瑞拍着胸脯保证,想到发生在蕊云身上的事儿,觉得有必要告诉何云一:“玉满楼的蕊云姑娘,脸上生了一大块黑斑,我怀疑是你那师弟搞得鬼,现在被人用极低的银子赎身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何云一眉心微蹙:“待我抓到他再说。”

王瑞知道他记在心里,微笑道:“他逃不出你的手心。”

何云一叫来笔墨纸砚,铺开来作画,将推算到的燕云光的变化画了出来。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背着一个书笈,和一般的书生无二样。

王瑞摸着下巴:“嗯哼哼,你放心吧,跑不了这小子的。”

他将画像交给二管家牛子良,吩咐他带人去金川村找到村长,叫全村人都提防着画中的书生,一旦看到他,就要设法将这道符贴在他身上。

如果办好了,大大有赏。

牛子良满口答应,一定办成,请少爷放心。

等二管家走了,王瑞朝何云一笑道:“你就等好消息吧。”

“我不会在这里等的,我得在附近候着。”何云一道:“谢谢你这些日的款待,我告辞了。”

“什么你才住下就要走不急不急,我今晚上设宴给你送行。”

“不必了。”何云一道:“出家人,本就无牵无挂,不必相送。”言下之意,想走就走,图个清静方便,叫王瑞不必麻烦了。

“唉——”王瑞极为失望:“那你找到你师弟后,要尽快回来啊。”

何云一难得露出笑容,不过笑意仍旧淡淡的:“我为什么要回来”

“咱俩是朋友啊,你不得回来看看我”王瑞道:“要不然我去看你也行,你告诉我,你的道观所在,我抽空去探望你。”

“不必了,有缘自然会相见。”

王瑞嘴角抽了抽,欲哭无泪:“有缘什么的,太随机了,我万一走夜路撞鬼了,总得给我一个法子,能够找到你的道观烧烧香罢。”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都被咬两次了,有那么一丢丢害怕很正常吧。”王瑞一副揣着小心肝,很害怕的样子。

何云一无奈的叹气,从袖中取出一只纸鹤给他:“这个给你。”说罢,转身开门便走:“告辞。”

王瑞追着他出门:“我没法术的,这东西怎么用啊”

但迈出门,四下都不见何云一的身影,回廊下有来回走动的丫鬟,一切如常,唯独不见他的踪迹。

王瑞只能感慨出家人就是潇洒,了无牵挂,率性而为。

在家等了几天,四天后,二管家牛子良回来报告消息,说他们在金川村,的确在道长指定的时辰遇到了一个进村的书生,容貌和打扮和道长画的一模一样。

他们便装作若无其事的上去搭讪,趁他不注意,将符贴在他身上,接着拿藤条将人捆了放在村长家。

大概一个时辰后,何道长就出现了,两人单独留在屋子里,不知说些什么,等说话的声音消失,村长扒着门缝一瞅,发现屋内空空如也,何道长与那个书生都不见了。

王瑞叹气,听管家的意思,何云一应该是抓到他的师弟了,只是抓到了师弟,也没回到他这里来,看来他们有别的打算。

“知道了,你办得很好,下去吧。”

将牛子良打发下去,王瑞拿出那个纸鹤在手里端详,见四下无人,对着纸鹤道:“变变变。”

纸鹤稳稳当当的保持着原样,停在他手心。

看来自己没有法力是没法子驱使纸鹤的,他记得清楚,何云一对着纸鹤道了一声变变变,它不仅变大了,还活了,飞上了九霄。可如今何云一把它留给自己,他又没法力,要是遇到妖魔鬼怪,他让它变大又不好使,可怎么办。

难道是自动启动的王瑞翻来覆去的看,把纸鹤擎起来,看底下。

就是一寻常纸鹤,没有任何机关。

他琢磨不明白,将纸鹤小心的保存好,被动的等着它发力的一天。

王瓒知道何云一走了,很是失望,嚷着说他还没来得及谢过救命恩人,若是何云一回来,一定要告诉他。王瑞问他最近和嫂子怎么样了,王瓒很痛苦的说,陈氏自从那件事后就对他爱答不理的,全部像以往那样爱吃醋,他去哪里她也不在乎。

王瓒只觉得是自己当初置办外室伤了陈氏的心,并没往别的地方想。

几天后,家里的针娘说当初给道长做的衣裳都做完了。

王瑞捧着这堆衣裳,轻轻叹气,做好了有什么用,人家这会不知道在哪里呢,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但他还是让丫鬟将衣裳放好了,压箱底就压箱底吧。

时间过得飞快,眼瞅着入冬了,天黑得很早,还没吃晚饭,天幕就落了下来,四下漆黑,偶尔北风吹过,幽幽如嘶鸣。

王瑞觉得这气氛很聊斋。

他决定这个冬天没事不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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