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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妠熄了小摩托的火,解开勒紧两人腰间的绳子,也没回头,将羊身子一抽背起来就往里走了。羊这时候乖巧得就是小绵羊,还在抽泣,挨着陈妠的脸,嘴儿红嘟嘟,鼻头红嘟嘟。
院子里就大门前一盏灯,四面房间都是黑黢黢的。陈妠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西厢房间的门,羊这才嘟囔“这是哪儿。”
“我们家。”陈妠说,“我才租下来的,也给你配了把钥匙。咱们总得有个固定的窝呀,不能总在外头野着。”说得好像他们一对野鸳鸯似得,羊又捶了下他,可比刚才轻多了——其实,她也有感觉,今儿,他们非发生点什么不可……
陈妠直接把她放床边坐着,这才掏出腰间别着的“枪”,咳,原来是一瓶红酒!把羊气得,直蹬脚踹他,他可直接就举着酒向她压过来,一手环过她脖子就亲“我说了,今天你可都得听我的,”羊脸红嘟嘟地扭一边去,也不吭声,她自个儿其实也认了,总有这么一遭的…
他放下酒瓶——事后才知道,这瓶酒他根本就不是拿来喝的,确切讲,不是给她喝的——全撒她身上了,一瓶酒,全他一人独享!
叫羊更臊的,他伸手从枕头下拉出一个小礼盒——嘿,这才是重头戏,他说过要给她买内一的……好得很,羊算知道了,这孩子看着纯,纯个屁!会玩的能把她折腾至死!
剩下的,就细提不得了,能羞的神佛闭眼!
反正两人都是意想不到的大痛快,两个佛物相融不惊天地泣鬼神怎么可行羊似乎在最摸天的时候都瞧见了时空间金色的亮点在坠落,就这么大大的美好,就这么大大的不可自已……
陈妠感受上自是也不输她,不过说实话,他看着“会玩”,其实还不是看些杂书呀学得,他连开包都是第一次,真的谈不上老练!不过人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再学就熟”,“多学多精”!反正,滋养了羊,也“打开新世界”了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难怪有人沉迷于此,是真的能要命的呀……
还真不知是他得到了她,还是她得到了他,反正一场下来羊是又“翻身把了女王当”,开始作威作福了!
“你说再多,狗场也不能开了!劫富济贫也好,人间艰难也好,那么多好营生你不搞,偏偏搞这种血腥的,不准弄,就是不准再弄!”她抱着他直扭,陈妠亲她不停,“想弄也弄不起来了呀,梅粒多厉害,他下了‘格杀勿论’令,再发现有人赌狗,一家子喂狗。对了,我要再搞,把我抓了,你算不算我家人,是不是也要把你拿去喂狗——诶哟,你比狗牙齿厉害好吧!”反正又是闹一团。
好了,反正陈妠这回是“以歪就歪”一气儿拿下她,就不晓得梅粒要晓得这其中细节,会不会气得吐血!嘿嘿,妠儿也是从不吃亏咧,你夺了他的生意,他偷了你的人!
谢谢给羊投小钻石哟,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