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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初露端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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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是不是在找地方住”阮家俊叫住了她,嘴角含笑。

木清竹惊愕转身:“你跟踪我”

今天上午她确实跑了几家房地产中介公司。

阮家俊脸上滑过丝会心的笑意,她若能搬出君悦公寓,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现在想搬出来,证明她已经不爱阮瀚宇了,这让他欣喜若狂。

“清清,不用找了,名都那里我有处公寓,你就住那里吧!”他眼里,声音里都带着期望与惊喜。

木清竹只惊愣了瞬间,冷笑出声:“阮家俊,我说过了,我与你以后再不会有交集,你觉得我会住进你的公寓么”

“你是嫌我的公寓不好,不够阮瀚宇的华丽富贵还是嫌我没有阮瀚宇有钱,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你们女人果然个个都是贪慕虚荣的。”阮家俊眼睛泛红,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木清竹忽然感到面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是他这付面容可怕,而是他扭曲的心态,这样的变态男人太可怕了!

她再也不想停留分毫,只想即刻消失,这样的男人一旦惹上只会让她恶梦连连,她不要这种感觉。

“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你乖乖回到我的怀抱。”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般,阮家俊恶狠狠的声音在背后回想,听得木清竹毛骨悚然。

“那你不妨试试。”冷洌的声音霸道狠厉,淡淡的,不疾不徐在他们的背后响起。

明明是如此冰冷的声音,木清竹却感觉到了融融暖意,她惊喜地扭过头去。

阮瀚宇高大修长的身材正斜靠在一根竹竿上,他穿着法式体恤,牛仔长裤,一缕黑发搭在额头上,一缕艳阳正斜射在他身上,显得慵懒而又姿意,美得炫目。

“瀚宇。”木清竹低呼出声,朝他望去,他怎么会来的

阮瀚宇手上把玩着车钥匙,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微笑,眼里的光锐利莫测,他朝着木清竹勾了勾手指,眼睛却是朝着阮家俊。

木清竹不期然地朝着他走去,此时的她有他在身旁,心里安定了不少,阮家俊向来对阮瀚宇人顾忌,如果有他在,以后她会少受很多困扰。

“家俊,有本事你就试试。”他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比的威慑,阮家俊刚刚还昂然挺立的身躯不觉矮了三分,连着脸都发白了!

眼里是绝望的挫败。

阮瀚宇冷冷一笑,长臂伸过来落在木清竹腰间,稍一用力,木清竹朝他怀里倒去。

他白哲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底头俯视着她。

木清竹浓密深长的睫毛眨着,有丝不安地望着他,手却抓紧了他的衣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怕阮家俊纠缠那也不意味着他能为所欲为。

阮瀚宇邪邪一笑,强劲有力的手圈紧了她芊细的腰肢,他的唇猛然贴过来咬住了她的唇张狂而肆虐。

木清竹逃不过这枷锁,脸色有些发白。

这是在校园内,阮家俊就在旁边虎视耽耽!

他豪不避嫌,公然吻她。

她的心狂跳,睁大了明眸傻傻望着他。

“配合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虽然不是很赞同阮瀚宇的做法,但无疑要想让另一人觑予自己的男人死心,那就是表示自己心有所爱了。

她双臂缠上了他的腰,学着回应他。

“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来抢夺,你好好记清楚了。”吻够她后,阮瀚宇放开了木清竹,朝着脸如死灰,目瞪口呆站立着的阮家俊霸气,矫情地宣告,他两片薄唇挽起一道诱人的弧度,从嘴里溢出的话雅魅得让人瞬间如同坠入冰窑般阴冷,甚至连周身的血液都会冻起来。

有力的双手拦腰抱起木清竹朝着悍马车走去。

“好。”有围观的学生拍手叫好,有人拿着手机拍摄起了视频,群情振奋。

这是阮瀚宇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中强势地吻她,也是第一次说出她是他的女人。

虽然木清竹知道他并不是出自真心,他们这只是在演戏,不过是为了威慑阮家俊的,可他敢于当着别人的面,还有母校同学的面,不顾自己的身份,公然宣告,虽然这宣告并不那么美好,却也让木清竹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不知何时,阮家俊己经灰溜溜地走了!

阮瀚宇关上有色车窗,开足冷气,外面的人再也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围观的学生陆续走了。

“你可真够风骚,不过一会儿功夫又来勾引男人了!早就警告过你,你这残花败柳不要去招惹我弟弟,你偏不听,到底要有多无耻才能做到这样。”阮瀚宇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全部对话,毕竟呆在车里听不真切,看到阮家俊脸色不太正常,似乎在威胁着木清竹,担心她会吃亏这才走了出来,没想到走出来后果然如此,尽管心头疑惑,嘴上却仍是毒舌。

“阮瀚宇,你不羞辱我会死吗”阮瀚宇的话瞬间把木清竹从梦中惊醒,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浑身发冷,她坐了起来,眼圈泛红,怒声吼叫。

“我有冤枉你吗jian夫yin妇,还特意到这个地方来约会,不要以为你们以前做的丑事没人知道。”阮瀚宇冷笑出声。

木清竹脸色苍白,瞠目结舌:“丑事什么意思我们以前有什么丑事”

“哼。”阮瀚宇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做了就做了,何必装作委屈的样子。”

木清竹再也无法忍受了,用手指着阮瀚宇,瞳孔张大:“阮瀚宇,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我们做的丑事你知道些什么”

“算了吧,给你留些面子,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要说出来。“阮瀚宇点燃了根雪茄,深吸了口,又吐了出来,烟雾在车厢里弥漫。

木清竹已经愤怒得不行,更兼莫名其妙,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

“阮瀚宇,今天跟我讲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污辱我,你们阮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木清竹小脸敝得通红,失去了理智,小手捶打着座椅,冲着阮瀚宇怒吼。

“够了。”阮瀚宇低喝,“你凭什么污蔑我们阮家的人,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

木清竹连着阮家的人都骂了,阮瀚宇不由心中火大,满脸怒气。

“什么叫污蔑,那明明就是欺人太甚。”木清竹想到大二那年被阮家俊那个畜生轻薄,害她做了几年恶梦,导致她的学生生涯都是个恶梦无边,现在还要被阮瀚宇这混蛋羞辱,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说我们阮家人欺负你”阮瀚宇掉转头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在我们阮家做出的事,算得上我们阮家人欺负你吗”

“阮瀚宇,你跟阮家俊一样混蛋,算我瞎了眼。”木清竹眼里盈满泪,红着眼圈,颤抖着说道:“大二那年,就在这里。你们阮家的阮家俊躲在黑暗中强把我劫持到这里来想轻薄我,那晚要不是有个男人在黑暗中救了我,我的清白早就会被他毁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劫持我的男人是谁,直到今天他亲口承认,我才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就是他,你们阮家的阮家俊,这样还不够欺负我吗还不够无耻吗这些年我只要想到那个男人都会做恶梦。”

木清竹说着,眼泪夺眶而去,脸色发白,小手发着抖。

“什么那年在这里是阮家俊劫持的你,不是你心甘情愿的”阮瀚宇呆了下,不相信似的问道,那年他站在黑暗中瞧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他是看到阮家俊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但大学时期的男女同学已经很开放了,只要男情女愿,这也算不得什么,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若女人不愿意,她不会叫,不会喊吗

因此木清竹说阮家俊是劫持她的,他当然不会相信。

“当然,我再贱也不至于跟阮家俊这种男人好,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他这个人太卑鄙了,那年我跟婉婉出去,因为忘了拿钱包匆匆返回宿舍,可是没有想到经过那块石头时,他竟然就躲在石头后面,当时就冲出来劫持了我,把我的双手反绑搂到了这里意欲对我行不轨。”木清竹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仍然心有余悸。

“别说笑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叫吗”阮瀚宇冷笑出声,这女人编起故事来还真有一套。

“他用布条堵住了我的嘴,怎么叫”木清竹的脸色白得可怕,眼中仍是后怕的光。

阮瀚宇怔住了,熄灭了烟头,望着她,眼里的光或明或暗,捉摸不透。

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她的清白不是阮家俊毁掉的,那她的贞洁给谁了

瞳也收缩,眼眸微眯,眼中的光越发冷。

“既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告发他”他冷声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木清竹冷笑出声,“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这样的事你以为闹出去对女孩的名声很好听吗我只记得那个香水味,这么多年,我到处寻找这种香水味才知道这是种法国特制的古龙香水味,一般人根本买不到,那天我在地下停车场时就闻到了这种香水味,当时就怀疑上他了,我今天过来也只是想求证下,不想却遇到了他,而他也亲口承认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

阮瀚宇的脸越来越阴沉,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略有所思。

大二那年,阮沐天从法国出差回来,带回了二瓶香水,当时就送了瓶给阮沐民,没想到却被阮家俊用上了。

很奇怪,他只用过一次后,就没再用了,可他现在为什么还要用这种香水

木清竹眼圈发红,自嘲的笑出声:“当然,从来,你都是不相信我的,我说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意思,放我走吧。而且你相信或不相信都没有关系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说起来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再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也不需要相信我,其实到现在我也只是很想感谢那天站在黑暗中无形中救了我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还是很感谢他的。”

木清竹边说边观察着阮瀚宇,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就要确信那个男人就是他了,尤其当听他说他们曾在这儿约会时,还是他亲眼所见时,她几乎就认定是他了。

可阮瀚宇的表情淡漠,好像根本不曾听到她的说话般,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相信她。

沉默了会儿,他并没有放木清竹下去,而是发动了车子,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笨重的悍马车灵活轻巧地朝着外面开去。

他天生就是个跟车有缘的人,木清竹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稔熟灵活,明明是笨重的悍马车就好像是他手中的玩具一样,被他灵巧的开着,展,转,腾,挪,在车流拥护的大街上穿棱自如,开得飞快,很快就把同行的车甩去很远。

“喂,去哪里”木清竹看到车子并不是朝着君悦公馆去的,有点担心,今天她计划还要回家去看妈妈呢。

而且阮瀚宇这家伙可是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的行为常人根本无法猜测。

果然,他的眼睛盯着前方,拿出手机来,淡淡开口:

“我马上就到。”

只这么一句,把手机丢在车座上,娴熟的轻转了下方向盘,加装版悍马立即朝着高速路驰去,木清竹这下更加心慌了,这是要出市区啊,究竟要把她带去哪里

车子疾驰了一段路程后,来到了一个绿树掩映的堤岸旁,木清竹朝外一望,一栋古色古香却又不失现代化的洋房建筑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是个大型的会所.

究竟要带她过来干什么从来,只要是他决定做的事,她根本没得反抗,他永远都是这么的强势霸道。

果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后面靠着一座小山,绿树葱茏,美不胜收。待她走下车时,竟然听到了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竟然有海!木清竹心底不由欢呼出声来。

她发出惊叹,原来离a城不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处好风景。

a城离海不远吗爸爸以前可从没提起过。

有山有海,独树一帜,难道是来度假的,他早就准备好了的吗不由朝他望去。

男人穿着白色的休闲鞋,浅蓝色牛仔裤,纯白色宽松t恤,那面料坠感轻柔,看起来洒脱不羁。还特意梳了个时下流行的西式头,一边的黑发松软的搭在小半个额头上,不仅没有把他宽阔饱满智慧的额头遮掩掉,反而把他那张俊脸衬得雅秀精致,甚至还流露出那么一点小小的邪气。

他用指腹轻拨了下额前的浅流海,摔上车门。

有经理模样的人即刻率领服务生走上来,点头哈腰。

“阮总好。”

阮瀚宇连正眼都没瞧他们一眼,一手拇指扣在牛仔裤兜上,一手拿着电话,长腿迈出,步伐果断有力,端的倜傥风流,气势磅礴。

大堂经理慌忙绕到前面带路,一边指使着服务生上去通报。

“欢迎阮总光临。”一排身着暴露的礼仪小姐正站在大堂前朝阮瀚宇低眉垂首问好,声音甜美,眉眼间都是盈盈秋波。

阮瀚宇只是望着电梯的数字变化,无视那些抛媚献乖的美女,神情淡漠。

木清竹紧跟在他身后,看他这人模狗样的正经样,不由心中暗暗好笑,男人都是这付德xing,明明色胆无边,见到美女却还是要装逼,好似很是清纯高洁的荷花,实际还不是一朵烂桃花。

“阮总,刘少爷他们在‘青海’包房里,我领您去吧!”年轻的经理亦步变趋,低头哈腰,刻意讨好。

阮瀚宇拿出电话,摆了摆手,“今天包场,值班的每人小费一千,记在我的帐上。”他淡淡朝着经理吩咐着。

经理一听,立即笑逐颜开,连连点头退到了一边。

还不是仗着有钱吗有钱就任xing!木清竹腹中冷哼,面不改色的跟在他身边,现在的她倒不着急问他来干什么了,既然来都来了,她也不可能独自走脱了,何况这家伙向来自负,根本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就算提出抗议也是枉然。

不如,静观其变,既来之则安之了。

出了电梯门,阮瀚宇熟练的朝着一边走去,十足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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