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巫蛊?(2/2)
“那是什么人阿,别是在废墟里挖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想要……”李氏的话没有说全,意思却不言而喻。只是那眼角闪烁的精光,让人觉得她是有着别样打算的。
尔芙缩在月华身后,勾唇一笑,暗道之前安排的东西有了作用了。难怪那些玩意会被埋在青玉地砖之下,感情就是为了被这场火烧出来的。
那婆子刚一瞧见众人,便想要缩回到树丛之间,哪成想绊在了一露出地面的树根之上,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直接就被上前的大力婆子拿到了四爷跟前。
“你是何人”四爷垂眸问道。
婆子浑身抖似筛糠,满眼都是求饶的神情,一个劲的叩首求尔芙替其说句话,似是尔芙的心腹奴才一般。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便是,这幅做派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小李氏再次在宋氏的鼓动下做了出头鸟,迫不及待的跳出了丫鬟们的环绕范围,朗声喝道。
那婆子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却仍是哼哼唧唧的抱着那盒子和包袱不撒手,让尔芙再次感叹其唱作俱佳的演技。却也暗自庆幸她发现了李氏做的手脚早,庆幸四爷给了她一份信任,不然怕是真会被泼上一大桶污水,弄不好就会丢了这条性命,甚至会连累到在前头的两个小家伙。
“撕拉……”一声布帛断裂的声响响起,那作为包袱皮的锦缎,终于在两方共同努力下碎成了两片,包裹其中的东西,散落了一地,饶是那婆子很快就扑到了上面遮挡。却也让人瞧了个八九不离十。
李氏和宋氏适时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乌拉那拉氏也被惊得退后了一步,连小李氏和钮祜禄氏两个没脑子都躲到了丫鬟身后,只有董鄂氏镇定自若的站在了尔芙身后。
“那是什么东西阿。妾身怎么觉得那玩意与书中所说的巫蛊木偶相差无几,别是这瓜尔佳妹妹被什么脏东西迷了心智吧!”李氏半真半假的瞥了一眼尔芙,面带忐忑之色的低声说道。
“闭嘴!”四爷冷声暴喝,一双剑眉拧成了一团,脸色黑得如锅底般吓人,眼神狠辣的如嗜血般。吓得正对着四爷眼神的李氏,一下子就缩到了众人身后,闭口不言了。
而其他人也纷纷绷紧了皮子,苏培盛则不待四爷吩咐,便快步走到了那婆子跟前,借着大力婆子的帮助,麻利的将那些个东西收拾了起来抱在怀里,不让人瞧真切。
至于那匣子,则由王以诚捧在了手里,快速站在了四爷身后。
四爷脸色这才缓和了两分,径自迈步往湖边小筑的方向走去,瞧也不瞧那些面色惶恐不安的女子们。
乌拉那拉氏瞧了眼尔芙,看模样是想和尔芙说些什么,却被李氏和宋氏将两人分隔成了银河两侧的牛郎和织女,只得暗自咬牙,似是赌气般的迈着大步往前头走去。
尔芙仍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跟着,真真如傻子没有两样。
刚刚走进到湖边小筑,还未曾坐定身子,庄子前院的护卫就冲了进来,活像是被狼撵了一般。
“主子爷,外头有一伙说是直郡王亲卫的兵丁闯了进来,奴才们遮挡不住,还请主子爷领着各位女主子避一避吧!”那人连滚带爬的跌倒在了堂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紧张的叫道。
“直郡王”四爷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似是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般愣住了。
乌拉那拉氏却是被惊得不轻,忙走到四爷身旁,轻声提醒道:“爷,这会儿咱们这正乱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不但如此,连旁边坐着的宋氏也慌了手脚。
拜各大电视剧所赐,后世谁人不知道这九龙夺嫡时的惊险,谁人不晓得大阿哥与八阿哥是一丘之貉……
这会儿直郡王胤禔闯入府中,其目的不言而喻了,和李氏参与暗算尔芙的时候,她可是将两三个用尔芙名下料子所制的人偶藏到了尔芙的床底下,难不成那写着乌拉那拉氏生辰八字的字条被人换了!
容不得她不这样想,不然直郡王为何会在此时领兵闯府,要知道这可是冒险的事!
虽然她曾经借着老八的势力发展府里的人手,可是她从未想过要帮助老八成为皇上,她还打算做逆袭的女配呢!
“福晋说得有理,爷这会儿可不是做意气之争的时候,咱们还是先避避吧!”宋氏想到此处,这脸上挂满了冷汗,忙也随着乌拉那拉氏的动作,起身凑到了四爷身边,希望能劝动有些刚愎自用的四爷,先行处理了那几个人偶。
至于收拾尔芙的事情,在她看来,有那一匣子暧/昧不堪的情信,足以将其打入尘埃之中。
只是这兵贵神速,四爷微微发怔这么会儿的工夫,那些明火执仗的兵丁就已经闯入了湖边小筑的院门,而穿着一身甲胄的直郡王更是手持利剑,全副武装的走进了房门,一脚就将遮挡在堂上的屏风摔了个四分五裂,颇有几分抄家灭门的架势。
“大哥,您这是做什么”四爷满脸不忿的起身,穿着一袭家常袍子站在直郡王身前,气势却是不落下风,冷声问道。
直郡王冷冷一笑,长腿一迈就提过了那抖瑟了一路的粗使婆子,将她狠狠的摔在了四爷面前,沉声道:“四弟,你我兄弟一场,这事情还需要我这个当哥哥的说明白么!
你如此不忠不孝的做下那等恶事,企图依靠巫蛊那等不切实际的邪门歪道谋夺储位,伤害皇阿玛和太子,如今事情发了,你在这这幅做派,却是如垂死挣扎般无力了!”
说着话,直郡王就上前了两步,推开了想要遮挡苏培盛的宋氏,一把扯过了苏培盛怀里那破散开的包袱,将那脏兮兮的人偶丢在了地上,神情满是倨傲和得意。
“大哥,你这般污蔑弟弟的名声,你是真的不顾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了”四爷痛心疾首的做捧心状,声嘶力竭的呵斥道。
直郡王抬眸,满是不屑的扫了一眼四爷,“你做下那不忠不孝之事时,可曾顾及过你与皇阿玛和太子之间的父子情、君臣义、兄弟情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哥,你真是被那权利迷昏了头!”四爷似是被直郡王的话打击到了,脆弱的退后了两步,颓然的坐在了太师椅上,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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